“论说翻脸,谁能比得过你?傅承御,就当做是你高抬贵手,放我离开f国,让我去英国行不行?”
“放你去英国让你去圆你和司宴的梦?”
“是,那是我和阿宴的梦。”温暖应着,又说:“他已经死了,不会复生不再存在,已经完全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。我想去我们共同约好的地方,有什么错?”
嗯。
没有错。
傅承御气笑了,男人生平第一次冷笑出声。透过镜片,他黑眸紧盯着她,一字一句清晰道:“我不让你去,你能怎么样?”
温暖垂在身侧的拳头硬了。
她长这么大,从来没被一个人气成这样,气得她全身骨头疼。
女人往后退了几步。
不用仰视他。
她面对面注视着他这张此刻令她万分讨厌的脸,“你就是见不得我好,就是喜欢我像条狗尾巴草似的跟在你后面任你差遣。”
“我明确告诉你傅承御,我不喜欢你了,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死乞白赖地追着你不放,不会你说什么我就立马去做什么,永远都不会——”
话音未落。
面前的男人已经走了。
温暖转头看过去的时候,就看见路灯下他的背影。孤僻冷傲,仿若一座坚硬的大山,她仿佛看见自己被这座山压得起不了身的画面了。
他不会轻易放过她。
她离不开f国,离不开首都城,可能连代公馆都出不去。
为什么?
温暖真的想不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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订婚宴定在月底,九月二十八号。
可能是猜到温暖会跑,傅承御提前安排了十几名保镖守在北园林院外,只要温暖走出洋房大门,保镖就立马跟上且通话报告。
这期间设计师来为温暖量形。
定制晚宴服装。
起初温暖并不配合,还开了超跑离开公馆。跑车刚到北园林入口就被拦停,她被送回了自己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