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!”
“我吃。”
莫西故即刻坐端正,拿起筷子埋头干饭。
桌子底下,他暗中拽了一下傅承御,嘴巴不动喉咙出声:“我说吧,世哥有点毛病。连嫂子包的饺子都不肯给我吃,忒小气了。”
以前盛世贼大方了。
对兄弟,基本上他求什么得什么,要什么有什么。
如今一个饺子都不给了。
已婚和未婚区别就这么大吗?
傅承御将自己的衣角从莫西故手里抽出来,那冷漠的眼神仿佛在说:“别沾边,你惹了盛世,少把我卷进去。”
莫西故:“……”
-
傍晚。
日薄西山。
局厅那边传来消息,立案控告孙平堂绑架谋杀成立,明日会押送他前往榕城拘留室,之后再由法院走相应的流程给他定罪量刑。
孙平堂服从量刑。
唯一的诉求就是在今天元宵节的日子,再见喻唯一一面。
六点半。
古斯特停靠在局厅外的街道上。
喻唯一下车,车内驾驶座上的盛世降了车窗,对她说:“我在这等你,半小时内出来。”
“好的。”
元宵节放假。
局厅的人员却增加了两倍。
穿过空旷的大堂往里走,林局在门口等。喻唯一礼貌与对方打了声招呼,便在他的带领下去了后方的审讯室。
“咯吱——”
警员将门打开。
林局给喻唯一让了路,站在门口,“喻小姐就是这,我们在外面守着,有任何事您交代即可。”
“谢谢。”
她进了屋子。
十几平米的密闭房间,没有一面窗户。梁顶挂着一盏白灯,中间横着一张蓝色桌子。
孙平堂就坐在对面。
男人双手放在桌上,手腕拷着银色的手铐。
几日不见,他愈发苍老,满脸疲态,看起来无比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