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清明些才是!”
说到这里,桑晚又看向宁德:“你这老道,既是你们山上出去的人,召回来叫我瞧瞧,当不是什么难事吧?”
宁德笑得极是和气:“先生说笑了,以您在蔺南香行的地位,要见她可是比我们召她回来容易。”
桑晚一脸没眼看的表情朝着宁觉道:“你看你这师弟,你说她下不下山的事儿不好提,我要找去,那不是明摆着给人家找麻烦嘛!我知道你们山门里的什么狗屁规矩,我又不要你们帮什么手,只是把她召来,我跟她聊聊便可。”
宁觉心知桑晚只怕是动了爱才之心,想通过山门而不是通过米家见那小丫头,大约也想看看,她归家之后,米氏族中是如何反应的,毕竟当年米家遗弃这姑娘时,可是遭了不少诟病的,桑晚这些年虽也偶尔伸手帮过米家,但是他看不上米家,也是很明显的。
想到这里,宁觉才朝宁德点了点头,算是答应了桑晚的要求。
这会子,桑晚先生的心情便大好了起来,转过头,看见郁开澄也顺眼多了,很是和风细雨地耐心教导:“开澄你记住,这回先生便不和你计较了,人家必是好心上你家送香,估摸着你家也把人家姑娘给得罪了,这事儿要怎么办,你们自家回去商量,你家钱先生也还在这里呢,我就不多事了。”
“但是有一条,君子修身立德,不可总以恶意揣测他人,消耗的是你自身的正气,切记切记!”
郁开澄想起自家父亲也说了差不多类似的话,再想想昨日自己那些无端猜测,一时脸上竟有些发热。
钱师爷冷眼旁观,并未吭声,桑晚这人虽说有时候有点失心疯,但是在立身持正这方面,确实让人无可指摘。钱师爷来蔺南这两年,也不是白来的,制香就是蔺南的根基,他和他们家东翁对这个行业可是深入了解过的,自然也不会错过这行业里的人。
当然了,韩桑晚和他钱劲松还有一个共同之处便在于,都是无妻无子,在这一点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