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?”
乔兰花看了丁德光,突然翻脸,大为恼怒:
“五叔,你什么意思,难不成还怀疑我害他不成?”
“兰花,你安静一下,我没有怀疑你害他。
我只是想知道他从哪里拿到的老鼠药。”
乔兰花神色悲凄,还挤出几滴眼泪来:
“都怪我,我忘了,他床头下,几个月前一直就压着的几包老鼠药。
隔壁不是喂了猫了吗,今年好长时间都没有老鼠了。
我哪里还记得这个。
刚才他叫我给他端水喝,给他端了水后,喂他喝,他说要慢慢喝,让我把他扶起来。
我就把他扶起来。他靠在被子上,慢慢喝水。
我就走到门外和人聊天。
有人要进屋看大柱,我觉得大柱精神差,让他好好歇歇,就把门关了起来。
我就在院子里聊了会天,就听到里面有动静。
进去一看,就看到大柱很痛苦的样子,水碗也扔在地上。
床边地上扔着老鼠药的空纸包。
我都吓傻了,一闻水碗,果然碗里的老鼠药的味道。
我吓死了,赶紧让大家把他抬出来,给他灌肥皂水。
结果就是这样,。”
“你那老鼠药啥时候买的?在哪里买的?”
“半年多了吧,我哪里记得具体日期,就在镇上赶集的时候,骑车子卖的人那里买的”
虽然乔兰花说话前后逻辑清晰,前前后后似乎毫无破绽。
但丁德光却总觉得很奇怪,咋那么巧,丁大柱一回来,睡的床底下还有几包老鼠药。
丁德光神色还是不放心的样子,乔兰花委屈大哭起来:
“五叔,你啥意思,真怀疑我害了他啊。
你要是怀疑我,就把我送到派出所去吧。
我都不想活了,剩下我一个,儿子们没有一个懂事的,我还有啥好日子过,我倒真想跟着大柱一起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