序?”
显然否定之人比赞许更多。
中年儒士听不下去了,到最后连字都写得歪七八扭,骂了一句:“呱噪什么!若不是尔等吵闹,害我心烦意燥,我岂会落笔失误!”
中年儒士一把扯下白纸画卷撕成碎片,“容我回去再思再来!”归还了毛笔,掩面离开了临江阁。
而后,又来了几名儒士,也与先前那中年儒士一般,花钱买了画卷,想为阁楼赋序,但都不能受到大众认可。
宋澈抱着胳膊,在一旁看热闹,心想,这古代文人雅士,果然都是“孔乙己”,肚子没几瓶墨水,却又不愿脱下自己的儒袍长衫。
万般皆下品,惟有读书高,此句话,害人不浅呐!
宋澈走到案桌前,甩出十两银子,笑道:“先生,我要最大的画卷,最好的毛笔,赋最好的序,挂在最好的位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