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倍远的景色,咱们上顶楼观望沧海去。”沈文君拉着周雅昭,迫不及待地望楼顶跑。
宋澈并未急着跟上去,而是绕着临江阁转了一圈,岂料偌大一座阁楼,竟连一个茅厕都没有,实在憋不住,便找了个无人处,对着墙壁一泄如注。
千年之后,他宋澈便是在临江阁下撒过尿的第一人。
“夫君!”头顶突然传来一声招呼。
宋澈昂头一瞧,不曾想顶楼上,沈文君正举着望远镜向下俯瞰,脸上一抹坏笑:“我都看见了哟!”
宋澈白眼一翻,不甘示弱向上喊:“你还吃过哩!”
“啊?”沈文君抱着望远镜手足无措,羞得面红耳赤。一旁的周雅昭半面遮笑,也臊得满面桃花。
“嗤……小娘们儿,敢在我身上讨便宜。”宋澈抖了抖,提起裤子,转入楼阁。
临江阁大堂架空了两层,有四丈来高,顶部悬有数百只彩色纸鹤,如走过彩虹廊道一般,堂中除几根顶梁柱外,没有置办任何器具,十分空旷,雕花的栅格木窗全部敞开,可谓是八面来风。
大堂墙壁上挂着许多字画,甚至还可瞧见有人正在执笔书写。
堂中央设有一张案桌,摆着卷轴与若干墨宝,桌后坐了个年过五旬的老儒生。
“孔先生,快快给我拿一幅墨宝,昨夜我苦思冥想至三更,终于悟出了一篇名赋,定能为这临江阁作序!”一名中年儒士携风步入大堂,来到案桌前,扔下半两碎银。
老儒生折袖磨墨,待墨水浓稠,取一支笔与一幅画卷,笑着递给那儒士:“刘先生请。”
中年儒士执笔蘸墨,在壁上寻了处空隙,挂上白纸画卷,大手挥毫提序。
不少儒士前来围观,执着扇子指指点点,有点头赞赏,也有摇头否定。
“你冥思苦想了半夜,就写出这种文章么?前言不搭后语,胡乱堆砌词藻,简直狗屁不通!”
“就是就是,这种文章还想为临江阁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