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地上被砍坏的长刀,颜白恍然大悟,怪不得要背五把呢,估摸着是质量不好,需要频繁换刀。
“你输了!”
“是啊,我输了!”渊盖苏文看着眼前的唐人:“你们不能杀我,作为俘虏,我要面见你们大唐的皇帝。”
颜白闻言上去就是一耳光,笑道:“都是俘虏了他娘的说话还这个口气,老子宰了你报个阵斩一点事都没有!”
渊盖苏文怒视颜白:“你是谁!”
“我是颜白!”
渊盖苏文扭头看着身穿明光铠的长孙冲,颓丧的低下头,这次丢人丢大了,打了半天,连唐人主将都认错了。
要不是认错了人,他就撤军了!
娘的,一个小将穿的那么骚做什么?
娘的,一个小将带那么多的护卫做什么,都这么怕死了你跑到战场玩什么命啊!
薛仁贵的亲卫兴高采烈的砍倒阵旗,高句丽的阵旗倒下,战场成了欢呼的海洋。
渊盖苏文被颜白打昏过去,然后一个人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战场,看着大地上的一层尸体,有自己人的,更多的是敌人的。
火药是很厉害,但却依旧有短板,敌人是不会站在那里不动让你炸的,敌人会冲锋,也会躲避。
两军肉搏时,火药就没了用处,那时候依旧是最原始的打法,最原始的拼杀,但不是说这条路不能走....
这条路是能走,但也仅仅是刚刚起步,后面的路还有很长,火药不代表无敌,起码目前看来是的。
辽东的晚霞很美,天空瓦蓝,夕阳如血,可寒风却凌冽刺骨。
陈摩诘来了,内疚的朝着颜白笑了笑:“我寸功未立,早知道,我就拎刀子上战场了!”
颜白拍了拍陈摩诘的肩膀,安慰道:
“怎么能说是寸功未立呢?我们不是神,战场瞬息万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