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几天,京城莫不是都要打起来了?
江先生蹙眉感怀,“看似突然,实则,都是经年埋下的隐患,不过是如今爆出来了而已……”
焦大夫看着他,低声问,“难道你以前就觉得楚王府有异心?”
江先生淡淡的道,“他也是皇子,还是武皇的嫡子,母族是真正的名门望族,几十年前,刘家虽没有跟随武皇南征北战打天下,却在武皇入驻京城后,出了不少力,助其坐稳江山,若非如此,刘家女也不会成为开国皇后,楚王,是吃了年纪太小的亏,否则……”
如今谁做江山,还不一定呢,当初武皇把位子传给了先帝,实际上也是无奈之举,谁叫当初成年皇子里,就先帝是嫡出呢,不选他,恐刚建立不久的大雍朝会陷入内斗,其实,说句大不敬的,先帝资质属实平庸的很。
好在,庆幸的是,他当上皇帝后,也没如何昏聩,而且有自知之明,遇上大事儿,必回过问内阁的意见,从不独断专行,这才平稳了二十多年。
谁想现在……
还是没躲过去啊,该来的总会来,只可惜当今年纪大了,已无早先的英明神武,实在令人担忧。
焦大夫嘀咕了句,“要是早些年,皇帝肯动手就好了……”
那会儿,楚王府定然没如今这个造反的实力,自是好拔除的很,也不至于引起天下动荡!百姓遭殃。
江先生意味不明的哼了声,“莫说早些年,便是现在,他也未必会,咱们这位帝王,最是推崇以孝治天下,又十分看重身后名,如何肯做那自毁名声的事儿?”
“你是说太皇太后?”
“不然呢?有她老人家在,皇帝就得顾忌。”
否则,就不是禁卫军只是围而不攻了。
“可闹到眼下这地步,总得有个结果吧?南边和北边还得打仗,本就形势严峻,再内斗消耗,那大雍……”焦大夫说不下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