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,不愧是一脉相承等等,这些话就算攻击不到许怀义,听得多了,也挺膈应人的。
许怀义却不以为意的道,“随便他吧,我无所谓。”
说完,又忍不住嗤了声,“真当这条捷径好走呢?等吃亏了,就知道后悔了,以为谁都像我这般好命吗,能遇上个通情达理的好岳父和温柔贤惠的好媳妇儿?”
最后,还不忘自夸和捧人。
顾欢喜揶揄,“你别觉得吃亏了就好。”
许怀义一本正经的道,“哪能呢?明明是我占了天大的便宜,软饭吃的不知道有多香!”
顾欢喜被他给逗笑了。
许怀义也神情愉悦的扬起嘴角,把人拽到自己身边,摩挲着她的手心,此刻脉脉无言,却胜却任何甜言蜜语。
两天后,江先生和焦大夫的马车缓缓驶进城门。
顾欢喜得了消息,早就准备妥当,估摸着时间,带着孩子们到大门口迎接。
等见到人,孩子们忙激动的行礼问好,顾欢喜上前寒暄几句,便催着大家先回屋再叙话。
外面天寒地冻,实在不宜多待。
屋里,生着壁炉,炉火烧的很旺,相较外头,堪称温暖如春。
众人一进来,便都解去了披风,几个孩子嘻嘻哈哈的摘帽子、脱手套,江逸离开两个多月,彼此再见面,都亲昵的很,叽叽喳喳说着各自的见闻。
江先生和焦大夫到底年纪大了,脸上不可避免的带上几分疲惫,却顾不上休息,喝了碗热茶后,便迫不及待问及京城的事儿。
顾欢喜自是不会隐瞒,一五一十的告知,包括眼下的紧张局势。
听她说完,江先生和焦大夫对视一眼,彼此的脸上,皆是忧心忡忡。
焦大夫先忍不住,捶着腿,叹了一声,“怎么就到了这一步?也太突然了,三个月而已……”
他们要是再晚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