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个人。”
韩钧不甘道,“那报仇岂不是遥遥无望?”
许怀义随意的道,“怎么可能?窝里斗,也总会有个结果出来,届时,那些给他们卖命的人,要么跟着鸡犬升天,要么被一一清算。”
“那要是他跟着鸡犬升天呢?”
“我赌,不会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多行不义必自毙,昌乐侯不是个东西,他为之效命的人,还能是个好的?对方肯定上不了位,不然百姓们可就苦了。”
“上位的,不一定都是好人。”
“但必须是个好皇帝,对方纵容昌乐侯滥杀无辜,非明君所为,这样的人上位,老天爷定然看不下去,说不准又会打雷示警。”
“……”
许怀义回屋后,见媳妇儿还没睡,显然是等他,赶紧上了床,“放心吧,都说好了,以后他不会再自作主张,做那种危险的事了。”
“真是他?”
“嗯,他原还打算给昌乐侯也下毒,得亏没找到机会动手,不然十有八九要栽。”
“还好他听劝。”
“是啊,不然咱就是请回一枚定时炸弹。”
两口子说道了一会儿,搂着睡下。
翌日,学院休息,不过每日习武雷打不动,孩子们跑完步,都在演武场上打拳,许怀义不时指点一下,等吃过饭,就套车往湖田村赶。
焦大夫和江先生也跟着一道去。
进村时,村里挺安静,这会儿,各家各户就没有在家闲着的人,要么去地里干活,要么在作坊里,都为各自的生计忙碌着。
连大点的孩子都上山去寻摸野菜,或是割草回来喂鸡喂猪。
如此倒是省了不少打招呼、扯闲篇的事儿,很快,到了山脚下,回家后,一行人便直奔后院。
后院的花花草草都被清除了,顾欢喜分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