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苦闷的还是心里,不是谁都能熬得住那样的放逐和舍弃。”
心理脆弱点的,用不了多久,就会绝望崩溃,或是消沉堕落。
那可是比死都可怕。
许怀义问,“那你有啥想法?”
韩钧明白他的意思,“暂时没有,即便有,我也没那么大能耐去改变他的现状,我至多能护住锦儿,再为自己报仇。”
“你还要冲昌乐侯下手?”
“不死不休。”
他说的斩钉截铁,向许怀义表明他不会妥协的态度。
许怀义笑了笑,“放心,我不拦着,但是提个建议,再缓缓,现在别动手。”
“为何?”
“还能为何?李婉玉中毒了,打草惊了蛇,昌乐侯又不傻,能不严阵以待?说不定早就布下天罗地网,就等你上门呢。”
韩钧拧起眉头,“那还要让他活多久?”
许怀义提醒,“现在朝堂上不太平,几位皇子都先后被皇上给罚了,背后有人在兴风作浪,目的是啥,谁都明白,眼下,一动不如一静,省得被当成靶子。”
韩钧忽道,“你好像,很忌惮昌乐侯?”
许怀义坦然道,“我确实觉得他不好对付,老奸巨猾,城府深的很,并非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。”
昌乐侯在西山大营的官职并不高,平素奉行的也是中庸之道,温和好说话,能力不突出,也不拉垮,是很容易让人忽略的存在。
可恰恰就是这样的人,才能暗地里为楚王秘密培植人手、训练私兵。
“你觉得他是装的那么……平庸?”
“不然呢?真平庸的话,能聚集起那么多训练有素的杀手?”
韩钧面色变了变,若有所思的问,“你觉得他是在为谁卖命?”
许怀义摇头,“不知道,那种高端局,我还打不进去,不过,左右也就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