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有几分把握?”
“顶多三分,而且,方子里有几味药很贵,长期吃的话,会是笔不小的负担,几个月都未必能见效,且旁边得有人好生伺候,每天帮她按压,活动一下腿脚,这两者结合,缺一不可。”
闻言,徐村长拧着眉头哼了声,“他们能做到?我看够呛,还是别糟践好药了,开几副能舒缓一下的药就行。”
焦大夫道,“老夫也是这么想的,毕竟用了好药,尽心伺候了,能下床的把握也不大,到头来,可能人财两空。”
慈和的父母,身为子女有那个条件,肯定要尽力一试,像赵婆子这种搓摩儿媳妇,恨不得喝血吃肉的,凭啥呢?
她就不配。
但这些话,顾欢喜身为小辈,自然不能说,她感激俩人替她表了态度,站起来福了一礼,重新坐下后,坦然自若的道,“我听你们的。”
焦大夫含笑道,“好,好,至于其他人,都没什么要紧的病,我开了几副药,帮他们稍微调理一下就行。”
“辛苦您老了,回头我让卫良去给您送银子。”
“哈哈哈,不急,老夫还能怕你们跑了?等全都看完了,一起算便是。”
“好,就听您的……”
说完这事儿,徐村长问起他最关心的,“怀义今天去拜师了吧?昨晚也没回来,你让高壮和修文去,比其他人更合适,扈家那小子也不错,最起码见到贵人们别吓得畏畏缩缩,让人笑话咱上不了台面,给怀义丢人,唉,茂元和怀孝应该跟着的,但眼下这情况,他俩哪敢走开啊?他爷俩若出门,非得被扒上不可,我现在就怕那家人去学院闹腾怀义,到时候,旁人不管谁是谁非,就光看热闹,也能叫怀义没脸。”
焦大夫道,“怀义也不在意那个。”
徐村长叹道,“我知道怀义心宽,可人言可畏啊,读书最重名声,成就一个人的名声不容易,可要是想毁了,可太简单了。”
焦大夫提醒,“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