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疗方案了吧?”
焦大夫含笑点头,“他拒绝了。”
顾欢喜一点没意外,“那其他人呢?”
焦大夫道,“许怀玉的胳膊,伤的是筋脉,老夫给他施了几针,也开了药外敷,但顶多能让他恢复到做些简单的动作,想拿笔写字,还要写的像模像样,几乎没可能。”
顾欢喜“喔”了声,“他一定求您给他治了吧?”
焦大夫意味深长的道,“不光他求,你公婆比他还心急上火,但老夫实在无能为力,他们就嚷着要去城里的医馆,好在,被你大伯暂时给按下了,直言,想去城里的医馆,等他们以后自己赚了银子再说吧。”
徐村长闻言,叹了声,“就该这样办,谁也不欠谁的,你大伯这回总算没心软,不然真开了这个口子,大家都有样学样,谁能负担的起?咱们帮人是情分,不是本分,就是有银子,也不能大包大揽,只是可惜……许怀玉虽有些清高,但学识还不差,若是没有旱灾,说不准真能考个秀才回来,如今胳膊伤了,科举的路也就断了。”
焦大夫淡淡的道,“再走别的路就是,刘家那小子,原本不也有几分读书的天赋?现在在作坊里做账房,日子过得也不差,不过许怀玉就没这份心性了,老夫瞅着,精气神都没了,颓唐的很,就这样的性子,经不起一点挫折,即便胳膊没受伤,科举这条路也走不远。”
徐村长琢磨了下,点点头,“我家二小子,打算磨练个几年再下场试试,如果不中,自个儿又承受不住,干脆也早早退下来,省得耽误功夫还白消耗银子。”
“嗯,还是你想得开。”
“唉,都是没办法,读书比起治病来,更是个无底洞……”
俩人闲扯了几句,才把话题又拽回去,焦大夫说起赵婆子,她是许家人里病的最严重的,“想恢复到以前行动自如是不可能了,吃药只能让她好受一些。”
“能下的来床吗?”
“很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