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先前动一下就要抽一口冷气了。
于是这日,孟怀安又来给他调方子。
切过脉以后,孟怀安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:“这一个月,日子不好过吧?”
沈传咳嗽了一声:“……倒也不是。”
孟怀安嗤笑一声:“脉象都变了。”
沈传耳尖瞬间通红,随即不自然地移开了目光。
这不能怪他。
这一个月以来,心上人每晚都毫无防备地躺在他身边,鼻尖萦绕着的是心上人的气息,伸手便能触到心上人的手,偏偏自己伤在胸口,别说有所动作了,连翻个身也不敢。
他又不是柳下惠。
能不难受吗。
孟怀安收回目光,又把脉枕收回药箱,道:“我可得嘱咐你一句,你这伤口虽然好得差不多了,但也得避免那些……激烈的动作,具体的我就不说了,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顿了顿,孟怀安又道:“反正你现在也能走了,最好还是回自己那待着,不然你这一直忍着……也不是个事儿,可别憋出什么毛病来。”
沈传别过脸,“嗯”了一声。
孟怀安起身,在院子里跟江扶月说了会儿话,就直接离开了。
江扶月很快推门进来,走到床边坐下:“如何,怀安怎么说?”
“说没事了,但还得静养,”沈传道,“还特意嘱咐了,不让我挪动。”
江扶月点了点头:“那就好。”
这都过去一个月了,要是再不好,江扶月都要担心是不是孟怀安医术不够了。
好在是好了。
“不过既然好了,为什么不叫挪动?”江扶月疑惑。
沈传眨了眨眼:“医家自有说法,他只这么跟我说了。”
“……好吧,”江扶月点了点头,“那你就继续在这儿躺着吧。”
反正二人已经同床共枕了一个月了,沈传什么也没做,甚至连出格一点的举动也没有,所以,也算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