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辛苦一场,最后却被赶出侯府,实在可怜。”
惊蛰微微一怔,随即很快会意:“是,奴婢这就给他传话,叫他找侯府要银子去!”
江扶月点点头,这才回了卧房。
惊蛰捂着嘴吃吃笑了两声,便出门去了。
卧房里,沈传靠着隐囊坐在床上,见江扶月终于进来,便朝她伸出了手:“看来,这侯府的清净日子也要到头了。”
江扶月自顾自地走到床边坐下,道:“她都打上门来,要污我名节了,那我自然也不必再忍。”
只希望那李举人不要叫她失望。
沈传执起她的手。
紧接着,也不知道沈传想到了什么,竟然低笑出声。
“你笑什么?”江扶月看他。
沈传摇了摇头:“想起那日在清风客栈门前第一次见你。”
江扶月回想了一番。
恍惚间,竟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。
“扶月,你受苦了。”沈传突然没由来地说了这么一句。
江扶月一怔。
沈传捏了捏她的手,眸光沉沉。
江扶月很聪明,可那侯府老夫人却是个没脑子的。
对于聪明人来讲,身边人的蠢笨比麻烦事本身更叫人难受。
更难受的是,自己还不得不听这蠢笨之人的安排。
江扶月目光下垂,落到二人交握的手上:“……都过去了。”
沈传把玩着她的手,带着一层薄茧的指尖轻轻从掌中蹭过,带起一阵陌生的酥麻。
江扶月皱了皱眉,下意识地要把手抽回来,不料沈传却将她的手握得更紧。
二人十指紧扣,江扶月的手虽然在上头,却被沈传紧紧握住,无法脱离。
——
转眼便是一个月过去。
这一个月里,沈传每日又是吃药膳又是喝药的,短短一个月过去,伤口就已经大好,虽然做大动作的时候还是会扯到伤口,不过好在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