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偏院设下了茶水,还请君侯随在下同往。”
“哦,君侯,是否要叫公子回来?他最近因即将远行,故此均在乐坊雅舍,与学子们吟诗赋歌,逍遥自在,但并未影响了公务。”
“嗯,叫回来吧,”张韩板着脸点点头,似是气氛较为严肃。
这管家也是善于察言观色之辈,见到这模样自然也有点紧张,张韩深夜忽然造访,肯定是有要事商量,否则他平日里可不会来杨府。
“在下立刻去叫公子回来。”
偏院,杨彪已经准备好了酒菜,还有茶水,院子里有婢女在伺候,但张韩一进来,背着手目录厉色,沉声道:“今日与杨公所言,不足为外人道也。”
“你们退下,”杨彪愣了愣,忙挥手让所有婢女与仆从离开偏院,又请张韩坐下。
“君侯有何事,可以直言?”杨彪苦笑着,接着道:“否则,我可不敢畅意吃茶,还得战战兢兢猜测心思,实在没意思。”
“都这么熟了,”张韩懒声开口,“和杨公自然可以说点推心置腹的话,我被人这般算计,现在火气很大。”
“啊?”杨彪忽然听得这么直白的话,却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愣了愣神之后,才道:“那君侯觉得应当如何消火呢?”
“伱给我——算了,”想了想,张韩觉得不太妥当,懒得让他找人了,本身现在也急着回府,直接与他说明便是,“让德祖召集弘农各族之子弟,以及他的年轻后学友人,一同去相助赈灾,为子脩出谋划策,没问题吧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好,那我就走了。”
张韩点了点头,起身又离去,留下杨彪在那晕头转向,满脸懵逼。
又走了。
那叫我起来干什么?我还叫人准备了酒菜,特意煮了茶。
结果就是这么个事。
张韩走后不久,杨修就连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