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防忽然脸色一僵,也叹了口气道:“儿啊,时至今日,已不能明说了,便当做如此,便好。”
“于我们而言,又何尝不是挣取名望的好时机呢?你与孚儿,均在此前被拒,名声受损,杨修不知得何人授意,暗中打压你兄长。”
“这或许,都是张韩在暗中对我司马氏出手,这一次他开口授意,让我组织族中子弟前去赈灾,又何尝不是松口暗示呢?”
三兄弟都默然以对,觉得父亲的话说得也极有道理,他不是看不懂,而是无可奈何,唯有如此接受。
换言之,张韩也未必是从中有何获利,他也是无可奈何,为了保证功绩落到曹昂的手中,必须把他们绑在一起,但同时,也只能让一些名望功绩给他们。
这是折中之法,自然不能什么好处都给他一人占据,终究是没有这等两全都好事。
“父亲深谋远虑,还是您看得通透,为今之计,只好如此了。”
“但,搬迁南临山之事,是否必须要做?”
“必须,”司马防笃定的道。
“而且刻不容缓,立刻就召集族人,收拾行装,先行搬往南临山,张伯常在那里已经为我们备好了山院。”
那可就没办法了,如此一来,这或许是和张伯常和解的条件,为了避免司马氏之祸端,唯有顺从他的条件。
“那我们,现在的宅邸怎么办?”
“有人在许都为官,则可居住,或者一同慢慢的迁至南临山,逐渐隐居,但仍然不知张韩此举是何意。”
……
杨府。
“杨公可安歇?”
“君侯且等,在下立刻去通传禀报,”门口的管家看到张韩就发怵,不等催促立刻去禀报,不多时就小跑回来。
连忙躬身道:“君侯,我家主人听闻君侯造访,虽已睡下,但欢欣无比的立刻起身,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