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动,只对幽州动兵,而今次,若是再错过这个机会,依照张韩等谋臣对他地盘那百姓的治理,日后兵马钱粮只会越来越多。
他不认为张韩是沽名钓誉之徒,但是此刻情报来看,无论真假曹操都不会再重用,毕竟这是战场不得命令而私自出击,这在冀州是何等罪名,在场的文臣大多都知晓。
袁绍思索之际,眼看就要点头决定,立马就有人站出来,拱手道:“不可。”
众人循声看去,许攸更是眯着眼眉头紧皱,一脸的恨意。
说话之人自然是田丰,田丰早年不喜许攸,本来是互不相犯,关系只是冰点而已,到现在政见不合,时常争吵。
两人意见向来是相左,谁也说服不了谁,但偏偏提出的计策和方略都很独到。
让袁绍很难抉择,往往是为了一碗水端平,谁的都听一点,让各大派系的谋臣不至于出现权势失衡。
现在又是这种状况。
袁绍看向田丰,挤出笑容,缓缓道:“元皓,依你之见应当如何呢?”
“主公,”田丰脸色一正,忙拱手道:“现在我境内四州,唯有冀州方算殷实,并州乃是当地族人掌控,不可算我心腹精锐;幽州战事刚歇,人心不稳,仍需数年治理;青州早年就已是一片荒土,这些年才刚刚恢复耕种。”
“只有冀州是我等经营多年,方能得如此底蕴,主公如是要动兵,至少要兴大军而出,若是战事陷入僵局,该当如何?那时将会是民难安生,内政不兴。”
“而彼时,曹操有天子名义,可以广揽境内人心,一同竭力,于我不利,不如等到四州全数平定收腹,得大军在手,待兵马更为强盛,养精蓄锐之后,再和曹操决战。”
“张郃这一胜,也只是守胜,堪堪拦住张韩、曹洪而已,下一次未必能胜。不可以此认为曹军羸弱而我军强盛。”
“哼,”许攸冷笑了一声,当即哂笑道:“田参军此话,岂不是在壮他人之声威,而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