锻造手法,不如我也!”张韩神情略有傲气。
左右两位都同时看向他,但并没有说什么。
只是心里不免嘀咕: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,你又不是个铁匠。
“你是说,这并不是一拨人所为,又或者是前面刺杀之人知道困难重重,已经撤走。”
“不是,”张韩咋舌道:“我意思是咱们得罪的人有点多,是不是校事府给的压力太大了?怎么谁都想刺杀?”
“这不正常,”张韩看向戏志才,眼神略微有点怀疑,“府君是不是,滥用职权威胁、或者逼迫了哪家人?”
“我是这种人吗?!”戏志才顿时眼睛一瞪,满脸愠怒,“你怎么能这么看我!?”
此刻,荀彧也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戏志才,凭借他多年的了解,别人不知道,但他荀彧很清楚,戏志才完全干得出来这种事。
戏志才左看右看,眼角猛然抽搐了几下,觉得荀彧在场的话,可能很难和张韩解释了。
“我就随口一说,这事有疑点,两拨人都是死士,并不能撬出什么消息来,”张韩背手有些神色颓唐,深思了许久,“刺客肯定还在许都境内。”
“残余那些逃走的人,各位觉得应该怎么抓捕?!”
有没有儿子大喊一句“打开城门,放刺客逃生”这种话,张韩心道。
戏志才思索片刻,道:“应当趁此时机,查探各家公卿,刚好可以清点田产。”
荀彧又回头来看向他,能立刻想到这样的路子,只能说不愧是志才。
借住此次查探刺客之名,封锁许都,可以将城内公卿的家产都已经完全记录在其中。
但真要这般做的话,校事府的“威名”可就真的深入人心了,如此鹰犬之能事,可让士人接下来哪怕费尽心思,也要想办法除掉志才。
“不可,”想到此处,荀彧几乎是脱口而出,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