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砍腿砍手,留活口,性烈者杀!”张韩冰冷的下令,黑袍军持盾而上,单刀杀敌,不多时就将围上来的刺客推出十步开外。
每个人出手都是极其狠辣,一刀既出,皆是砍手砍脚,出刀的角度和时机都是十分刁钻,简直是防不胜防。
不到半柱香时间,这些刺客基本上都缺胳膊少腿的倒在了地上哀嚎。
等高顺打扫完战场后,将兵刃聚集一处,以张韩的“匠人”眼光来看,都属于是粗制,不算太过精良,应该也是出自同一个私设的兵工坊。
这些砍掉手脚的人,大多得了伤药处理,少部分首领则是被踏在地上,不断被刺激伤口,汩汩流血。
些许失血过多者,甚至因此昏厥、死亡。
最终也没能问出什么来,张韩安然无恙负手站在马车上进城,晚上这一趟知晓内情的人很多,杨彪、司马防、董承都在此列。
到城门口,只有戏志才和荀彧在等候,见到张韩站于马车之上,身沾血迹,他们明白已经发生了一场伏击。
不过,张韩亲自坐镇,倒是不会有什么危险。
张韩下马,朝着戏志才走去。
“府君。”
“伯常,主公不曾从此路,是去了哪里?”
戏志才没有看到曹操,自然明白这依然是疑兵之计,让张韩来替他岔开时间走南城。
而他定是临时转向,不告知任何人,快速入城中,一般如此行事,虚实相接,根本不会有人能猜到曹操的去向。
张韩背着手道:“走北门。”
荀彧和戏志才对视了一眼。
三人先迎张韩进城,问起了路上伏杀的情况。
张韩冷笑道:“两拨人,或者说第二次属欲盖弥彰,第一次的军备十分精良,一看就是军中精锻的武器。”
“第二次,则是民间土造,层次不齐,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