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天气得嗷嗷叫。
见荀攸不语,张韩又道:“公达先生,可知晓有何办法能够稳固朝堂之上的诸多公卿,真正收拢许都周围的诸多大族呢?”
荀攸听到这,深深地叹了口气,道:“攸深感危机,唯有殚精竭虑,为司空分忧,稳固朝堂不乱,待取冀北方可稍作安心。”
“袁氏一门,虽身负众望,然其不臣之心,均已昭然,与之相通者,自可认为不轨。”
“然,一切都为猜测也,需回到许都,方才能下定论。”
“好,好……”张韩笑了起来,端起酒觥相敬,道:“有先生这句话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“我一生,遭遇数次袭杀,均安然度过,现在最怕的,就是吹鼓奏乐、夹道欢迎回到许都,反而要遭人暗算刺杀。”
“这日子,一天都不想过,”张韩不屑的撇了撇嘴,又补充道:“而且我也不喜欢被人夹道欢迎,特别是女子,我比较喜欢被动的。”
郭嘉:“???”
荀攸:“……”
贾诩:“!!!”
这个词,还能这么用吗?
他们三人都活了这么多年,只需细品就能明白这话的意思,特别是郭嘉还深谙此道,直接似笑非笑的看向张韩。
你已经是君侯了,能不能不要这么……粗俗。
但你说他粗俗吧……这词却又用得有一种很奇怪的文雅……
不过,这些玩闹话的背后,荀攸深深地明白,他已经被张韩盯上了。
……
宴席散后,张韩和贾诩来送荀攸离去,等待马车远去,贾诩到近前来轻声道:“这位公达先生,心计极高,目光长远,今夜滴水不漏却也刻意示好君侯。”
他心思很深,深得好像失去过什么……
“老夫认为,只怕司空也不易收其心,又或者,他虽愿意助司空,却不愿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