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图惹事端。”
钟聿白讷讷,他将酥油杏仁饼摆在盘子里,放到云鲤面前:“草民……”
云鲤一瞪眼,他立刻改口:“我、我不敢……”
“没什么不敢的。”云鲤伸出还缠着纱布的手拿起一块杏仁饼,一口下去,浓浓的油香和杏仁牛乳的甜味完美结合在一起,不愧是开了百年的老手艺。
咽下口中的饼,她微笑着鼓励:“就叫名字吧。”
“云……”钟聿白张张口,却始终喊不出来,他耳朵都变成了粉色,最终用蚊子般的声音喊了一句:“云鲤……”
云鲤眉头一皱:“不行。”
钟聿白心中一紧,刚想解释,又听得她说道:“这云姓还是过于高调了,不妥不妥。”她走下软塌,来到那几枝梨花前,灵机一动:“我母妃姓贺,你从此叫我贺梨吧!”
贺梨……
钟聿白细细品了品这个名字,脸上露出一抹笑意:“好。”
有了新名字,云鲤觉得自己与那深宫的羁绊更浅了些。她心情畅快了许多,将那盘杏仁饼端给钟聿白:“小钟先生,您也吃!”
钟聿白拿了一块,一口咬下去,只觉得这饼的滋味比以往尝过的更为醇香甜蜜,真不枉费自己天不亮就出门排队,拿到了刚出炉的第一锅。
压下心底的美滋滋,他试探着问道:“既然我叫你贺梨,那你也不要再叫我小钟先生了,你、你叫我梓瑜吧。”
“梓瑜。”云鲤念了念这个名字,简单两个字,从她口中念出来却格外好听。
钟聿白解释道:“这是我的字,亲人和朋友都这般叫我。”
“行!”云鲤笑起来:“以后咱们就姓名相称,这样很好!”
是啊,真好。
钟聿白不免被这个灿烂的笑容打动,他的心噗通噗通跳起来,几乎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,一句久久不敢问的话也到了嘴边,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——
“对了,梓瑜,最近宫中有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