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尝试着走近卫璋,见他没有反对,便伸出手,轻轻摸了摸他手背上凸出来的经络。
“疼吗?”
疼。
卫璋深深看着她,两人对视了一会,他突然将脸扭开:“别这样看着我。”
云鲤尊重他的想法,她背对着卫璋坐在床脚下,承诺道:“朕会查清楚,是谁利用的云淡,也会查清楚是谁想伤害您。”
卫璋垂眸看着她圆圆的颅顶,这个角度,她看不见自己,可自己能看见她,就十分的安心。
又是一阵相互无言,就在云鲤无聊地数着自己衣袖上的花纹时,她听到了卫璋的声音。
“我自幼习武,然而因为体弱,并没有学出成果,整整一年,连最基本的剑术都没有学会。”
云鲤惊讶,刚想说不可能,就听见他继续说道:“养我的那个男人见我如此无用,便断了让我学武的念头,反而教我用毒。他每天早上都会逼我服下一种毒药,再将我反锁在房间里。屋内只有医术和各种草药,为了活命,我不得不尝遍各种药物,有时候运气好,毒刚好就被解了,可大多数时候运气是很差的,一种毒没有解开,反而又中了其他的毒。”
云鲤张张嘴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卫璋接着说:“也算是我命大,吃多了草药,倒成了一个百毒不侵的身体,就连血液也融了药性,基本的毒素都能解开。见到如此成效,那男人还没来得及高兴,问题就出现了。长期服用大量混淆药物,我的经络血管全都坏了,浑身血流不止,不多久就会爆体身亡。”
“男人觉得我再也没有作用了,便将我用草席卷住,丢到了山头。我记得,那是一个除夕夜,我全身上下都被血液浸透了,一个人躺在山头等死。”
云鲤侧身回头,将手轻轻放在卫璋的手背上,动作透着小心,生怕压到了他的血管。..??m
卫璋低头看了看那只爪子,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温度了。
“可就算这样,老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