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跟丁秀商量商量。”
“商量什么呀?丁秀说她不当家,你答应就行!”年奶奶站起来,“那这事就这么说定了,我明天我就让人来接贱丫了。”
年文景皱着眉头,“娘,别贱丫贱丫的喊,年糕儿有名,哪有这么这么叫的?小丽你也没这么叫过。”
“叫贱丫怎么了?贱名好养活在,这是一天话吗?秀丽人家出生就是富贵命,是贱丫能比的?”
年文景张了张嘴,想要反驳,如果当初代课老师的职位是他去,他是不是现在也是正式工了?
前些年,村里原本让他去小学当代课老师,结果年奶奶又是投河又是上吊,逼着年文景把名额让给了老三年立仁,代课没两年,年立仁就转正了。
要知道,年立仁高二没念下去,最后的高中文凭最后都是托关系办下来!
但这委屈年文景能说吗?
年奶奶轻蔑地瞥了大儿子一眼,越看越不顺眼,像谁不好,非要像他那个死鬼老爹。、
年奶奶就是不喜欢老大,没理由,连带着看到大儿媳妇也来气。
年文景提到年秀丽的名字,也有怨言,他媳妇叫丁秀,老三和老三媳妇非要给他们大女起叫秀丽,哪怕改个同音字也行啊,就是不改。
年文景当时多说几句,年奶奶就要死要活,说老大容不下老三一家。
年文景叹口气,什么活都没说,起身去找丁秀。
年奶奶把篮子的布盖上,等老二两口子回来的时候,这些叫他们拿回去吃。
老二一家虽然没分家,但崔莹莹家条件好,有套空房给他们一家四口住,周末就到年奶奶这边打秋风。
因为人不回来住,所以也不用给老太太交钱。
看似没分家,实际上就是自己的捂的严严实实,占老大家的便宜也是理直气壮。
丁秀没做饭,她这两天都没做,借口身上伤没好,还疼着,她每天就只做一点,给年糕儿和她自己吃一口,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