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逻辑,长换了一口气,假以颜色地对赫连斐微微一笑,说道:“赫连斐,我的确非常感激你为我做了这么多,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好。但你有没有想过,一旦我服下了你的内丹,若是平安无事便算了。
若出个万一,你有没有想过你会怎么样?我会怎么样?你的家族要是发怒于我和我的家人,我们又能不能承受住你父亲的怒火?
你对我好,我知道,但这不是我需要的。你这样的好,我非常感谢你,可让我很累,你明白吗?”
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,季书冉有点喘,他为自己沏了一杯茶,全部灌进口中润润嗓子。腹中的灼烧感似乎又有重蹈覆辙之意,季书冉对着陆容璋勾勾手指。
原本被三人分别以各种名义胁迫的人,突然转变了身份,从被裹挟的被动,逆转而成攥紧主动权的上位者。
赫连斐目瞪口呆地看着季书冉,对季书冉方才所说的所有话,都没有做任何准备,震惊得一时无言以对。
同样的,难以言喻的酸涩苦楚涌上心头,赫连斐咬住下唇,几次想张口都说不出话来。
旁边走来的陆容璋挤开赫连斐的身子,径直向季书冉的方向走去。
赫连斐被陆容璋挤得晃了晃,虚弱乏力的身体站不住脚,一下子跌坐在床上,就在季书冉的身边坐下。
赫连斐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,为什么自己对季书冉的好,就成了附加给季书冉的累赘?
季书冉抚上肚皮,看向陆容璋,有些难受,语气却很平静道:“我热。”
眼下形势紧张,坤宁宫内狼顾虎视,陆容璋也没了方才的心思,他习以为常地抽出怀中刀,就要割血放给季书冉。
却被季书冉突然压下手腕,陆容璋一顿,不解地抬头看向季书冉,季书冉眼神很坚定,已是下了极大的决心,道:“不要喝血,我们把方才的事情做完。”
陆容璋被他这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