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书冉喂血的架势。
季书冉下意识地握住他的手,制止了陆容璋的动作,陆容璋看着他的眼睛里,有些疑惑,但也并没有继续下去。
“怎么了?”陆容璋问。
季书冉摇摇头,回他道:“我能感受到,你的血已经没用了。方才的痛,是从血里来,这一次,是从骨头里钻出来的。再下一次——”
“不会再有下一次。”陆容璋的眼皮突然跳了跳,他收回匕首,握住季书冉的掌心,慎而又慎地向他保证,“不会有下一次了,我发誓。”
这不只是给季书冉的惩罚,陆容璋深深地感受到,这也何尝不是给自己的严惩。亲眼看着季书冉受此磨难,陆容璋心上所受折磨,不比他轻。
季书冉没遭太久的罪,在徐英的牵引下,他很快就把司雨柔带了过来。
季书冉没有亲眼见到司雨柔的到来,屏风再次挡住了他,外面是陆容璋和司雨柔的交谈声。
趁此时机,季书冉也通过心声传递,将自己的处境事无巨细地全部告诉了珈南,包括陆容璋所说的解毒之法。
“妾身参见皇上万福金安。”司雨柔弱弱的嗓音穿过屏风,传进了季书冉的耳朵里,季书冉聚精会神地仔细听起来。
陆容璋走到主座坐下,随口一句,“起来吧。”
二人的交流省略了多余的绕弯子,陆容璋也没有跟她客气。
他安排她坐下之后,就直接把季书冉的现状告诉了她,并求一个除了行/房之外,还有没有其他解药的办法。
司雨柔面露难色,拧着眉心看向陆容璋,手上死死扣住帕子,几将要把绢帕抠出一个洞来。
陆容璋似有所感,沉下嗓音,摆出脸色,“朕不想在你这里浪费时间,有什么话,但说无妨,朕赦你无罪。”
“皇上,”司雨柔突然跪在陆容璋的跟前,低着头,身体微微发着冷颤,“此、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