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感觉,就像陆容璋就在季书冉的身边,正轻轻把他揽在怀里,抚摸着季书冉的背柔声安抚。
或许是药效的强度太大,季书冉忽然才发现自己有多么渴望陆容璋的爱抚,想要得到陆容璋的抚慰。
季书冉为此觉得鄙夷,却又沉沦得甘于他下。
但血液的安抚现在只是治标不治本,最深处的欲望得不到抚慰,一切都只是徒劳无功,不论是季书冉的身体还是大脑,都清楚地明白这一点。
一旁的两个小太监见季书冉喝下瓶中地液体,以为已经相安无事,正要准备功成身退。
却在骤然之间,季书冉将瓷瓶甩落在地,“哐锵”迸发出一声巨响。
与此同时,季书冉匍匐着身子一起掉在地上。
两个小太监吓了一大跳,一个箭步冲上去就要重新把人抬回床上,季书冉却突然将自己的手腕,对着破开的瓷片狠狠一剌。
更腥浓的血浆喷涌而出,把太监二人看傻了眼。
刺痛感顺着筋脉急流而上,似一把小锤子钝打敲击着季书冉的后脑勺。
季书冉拖着自己受伤的右手,因为剧痛而找回了一丝理智,他鲜艳的嘴唇划开灿烂的笑容,说道:“告诉陆容璋,要不然就看着我死,要不然就给我找个年轻力壮的太医过来,让你们皇上也当一回龟公。”
两人被季书冉骇得腿肚子直打抽抽,哪敢有二话。
满宫里谁不知道皇上把这季大人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,若是季大人真有个好歹,他们的项上人头哪里还保得住。
他们先撕开自己的下摆,给季书冉进行简单处理,紧跟着一个弹射起步,锁好门窗就分路狂跑。
一个去找太医,一个去找皇上。
而这时候的前朝,旷世瞩目的雍朝皇帝大婚,正至中章。
陆容璋和丁曲二人已在乾清殿门口奉过天地祖宗之命,又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