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转瞬之间,季书冉镇下心神,面色不改,道:“你是皇上,自然全凭你做主,就依你说的做便是。”
“冉冉,你乖一点,不要再想着做些出格的事情。”
陆容璋爱抚着季书冉的头发,低头含咬住他的嘴唇,被牙齿厮磨啃咬的钝痛袭来,季书冉略皱起眉心,推推他的肩膀。
“否则,我真的会给你打一副锁链,关在坤宁宫里,永不见天日。叫你一辈子只乖乖做我的笼中雀,明白吗?”
陆容璋哑声威胁,语气却轻柔若羽毛拂过,“我不想对你下手,别逼我,冉冉。
只要我想,有无数种法子叫你离不开我,但是我现在还舍不得。所以不要触碰我的底线。”
“我不会的,”季书冉掌心握拳,指甲掐出深红的刻印,笑靥却如花绽放,他凑过去亲亲陆容璋的嘴唇,“我是你的。”
“这话是你说的,你要记一辈子。”陆容璋柔声道。
俄顷之间,季书冉已经想出计策应对。
若陈世霄远赴边塞已成定局,那为了笼络李家,李行乐这张牌,季书冉就是绞尽脑汁,也必须捏在手里。
如今距离姑姑生产只剩一月不足,她随时可能临盆。而这一月的时间,可能还不够陈世霄去边塞的脚程。
所以陈世霄必须提前开始筹备兵变所需的兵马,届时在路上,他戍守边疆为假,囤积兵力为真。
待到兵变之日,等陈世霄拥兵再杀回京城,还能打陆容璋一个措手不及。
只是如今应策已有,却苦于无法相告。
陆容璋明日早朝就要把陈世霄派去边疆,在这期间一定会对季书冉严防死守。
飞鸽传书的动静太大,如若被人中途射落,便前功尽弃,季书冉不敢去赌。
坤宁宫的确有密道不假,但红钿身为女子,来回速度太慢,她若在宫里消失一时半刻,恐叫人生疑。交托给别人,季书冉又放心不下。..??m
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