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难堪,季书撇过脸,不与他对视,“清白不清白,都是我和陈世霄两个人的事。”
“中原话说,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,所向披靡的陈大将军亦是如此。”珈南指尖缠绕几绺乌发,“小季大人,你心里有人啊。”
听他这话,季书冉有些恼怒,“何为英雄?何为美人?你岂知我不是英雄?感情是自由的,我与陈世霄如何,我心里又如何,想也轮不到殿下指摘。”
“小季大人,别生气嘛。我错了,我赔酒一杯。”珈南说着,为自己斟酒一杯,仰头喝尽。
伸手不打笑脸人,季书冉背过身,瓮声瓮气道:“我没生气。”
珈南说的没错,季书冉是被他戳破心事,才会恼羞成怒。季书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情债累身,到底该怎么还也尚不知晓。
“小季大人,你比其他的中原人有趣多了。”蛊惑的声音,异域的香料味袭来,珈南赤脚靠近,一身银饰当啷。
他俯身搂住季书冉,季书冉转身要跑,珈南不动如山,刚出虎穴,又入龙潭,季书冉悔得肠子都快乌青。..??m
季书冉嗔恼:“我与别人无甚不同,你这样调戏任何一名男子,都是我这样的反应,哪有什么有趣没趣之分!”
他这话直击要点,珈南微怔,似乎颇觉有理,随之颔首。
“那看来是小季大人骨子里的有趣,才会让这许多人魂牵梦萦。”依然是轻浮的语气。
季书冉瞪他,“我们又不相熟,我乃是男子,并非妓子,怎好屡屡出言轻薄?楼兰的外交之礼便是如此吗?”
珈南摇头,耐下性子,慢慢说:“小季大人此言差矣,我是楼兰的圣子,与常人不同。我能感知到,你和别人是不一样的。”
闻之一惊,季书冉怔愕原地,难道珈南知道自己是穿书的?难道珈南知道自己怎么来的?
他们西域有各种能人异士,也并非没有可能。
“殿下,我们能聊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