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,二人同盟只会引来皇上的诸多猜忌,贸然暴露显然不是明智之举。
陆定羲道:“可你太聪明,也太狡猾,留你一人在京城,孤不太放心啊。”
说着,陆定羲竟是解下了自己的太子腰牌扔给他,季书冉接在怀里,目瞪口呆。
“这是孤的太子腰牌,见腰牌如同见孤,今后这东宫你可以随意进出。”陆定羲指了指那个腰牌,视线如钩,“孤会派死士暗中保护你的安全,当然你也别想做什么小动作。”
季书冉恭敬地把腰牌系在腰间,“多谢殿下,微臣惶恐。”
“不必惶恐,留你一人在京城,孤才惶恐。”陆定羲嗤笑。
忽然一阵敲门声至,陆定羲抬眸,“何事?”
“太子殿下,坤宁宫的传话让您过去一趟,说是...是皇后娘娘有喜了!”小太监跪在门外喊道。
“母后...有喜了?”陆定羲口中低唸。
这是季书冉第一次在陆定羲的脸上,看到错愕的神情。
陆定羲今年二十有三,皇后娘娘二十岁有的他,今年已经四十有三,这个年纪怀孕在古代实不多见。
只是正好在皇上决心要废太子的关头,皇后娘娘有喜了。如此之巧合,怎能不让人生疑这二者的关系。
季书冉知道眼下自己不能继续待下去,起身道别太子。陆定羲心事重重,不再管他,领了王福宝一径赶去了坤宁宫。
任他和襄王计出万全,竟忘了他们要对付的不止是太子,还有皇后,皇后的手段他们还没领教过。
但第一步已经迈出,接下来无论如何,也要把这场废太子的大戏做足做全做得精彩。
太子并没有食言,当晚就向皇上请命前去两浙治灾,一共带了十名官员,浩浩荡荡三十余人,次日即从京城出发,一路向南。
一切都在向着季书冉的计划进行,这次治灾当然会为太子收揽民心,但是现在皇上正值壮年,太子就已经有心越俎代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