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,说出那个最完美的答案。
殊不知许知白这副不自量的做派,只会砸了自己的脚。
议论纷纭中,季书冉两手作揖,高声答策:“圣上,下以为应当抬高米价,让米商的存米加价而售。”
万籁俱寂,许知白猝然抬头,目眦欲裂!
圣颜骤沉,“何以?”
“圣上...”许知白拱手上前,想要阻拦。
这就是那位名为许知白的进士,皇帝心下略一转圜,瞥他一眼,许知白心中一颤。
他见太子也漠然置之,闭上嘴不敢再发一语。
季书冉正色上前,扬声道:“回禀圣上,学生之计如下。除杭州外,两浙其余州府广贴告示,严禁抬价售米,举报则赏。
米商不知所措之际,唯独杭州加价收米。米商接踵而至,各自比价,互相压价,米价自贱。
届时杭州府衙贱价买下的米,再分卖各州,饥荒也就因此得到改善。”
季书冉话音落下,圣上眸底已是一片了然,睛光略闪,实在是良策,他甚至不敢相信这等谋略竟是季书冉能说出来的。
自从几次季书冉驳了圣颜后,皇上也曾派人打探过他的名声。
所探所得无一例外,全都说他是个酒囊饭袋的草包。
怎会偏偏是这样的人能够出此妙计?
陆定羲心思微敛,视线缓缓在季书冉的身上收束,一丝惊艳转瞬即逝。
难道季书冉从前都是在藏拙么?
长了这么聪明的脑子,只可惜是季秋阑的侄子。
陆定羲凝神屏气,脑中思索万千。
众士之叹叹,满堂之藉藉,许知白立锥其中,看着保和殿众人钦佩的目光,只觉一阵天旋地转,头痛欲裂。
怎么会这样?怎么会这样!
季书冉他怎么会知道自己要说的回答?
难道季书冉也有那本书?
是了...是了!
季书冉没有那本书怎么会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