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放心了。既然没什么事,草民就先回去了,您好好休息!”
说着,似乎怕陆容璋误会什么,季书冉举起三指放在耳边,保证道:“我今晚上什么都没看到,王爷您大可放心,草民今晚就是个聋子瞎子呆子。”
语毕,季书冉转身就要开溜。
“季书冉,”陆容璋的声音响起,“你想做任何事,皆可尽管去做。”
季书冉的脚步一涩,这是什么意思,难道自己要报复许知白的事,已经传进了陆容璋的耳朵里?
他又何故出此言,总不会此次自己救他一回,陆容璋知恩图报,就想做自己的靠山吧。
季书冉不敢继续细想,快步离开了宅邸。
离府之前,他依稀听见张叔的声音——
“老婆子,这样下去,王爷还怎么绵延自己的子嗣啊……”
在回季家的马车上,襄王与张叔说的话不断在季书冉的脑子里徘徊。..??m
陆容璋是什么意思?
张叔又是什么意思?
季书冉总觉得自己好像触及了什么真相,可又只是在最外围浅浅试探,根本抵不到他最深的隐秘。
唉,麻烦,这些凤子龙孙,各有各的辛秘逆鳞。
惹得季书冉与他们说话,都要斟酌几遍才敢说出口。
话说回来,还是春舟好,性子温柔体贴,又不对他遮掩藏匿,更不会存心陷害自己。
季书冉想着想着,又想春舟了,也不知道那小子的病怎么样了。
襄王与裴淑玉的婚礼简直是一场闹剧,季书冉还以为会在京城掀起轩然大波。
但事过翻篇,竟是没有一丝舆论的痕迹,就这样被陆容璋彻底压下,婚宴那么多人,居然没有走漏一丝风声。
陆容璋好似比原书之中成长得更快更强大了。
难道是因为没有许知白这个累赘的缘故吗?
季书冉在心底默默吐槽。
不仅如此,就连裴大小姐受此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