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好歹季书冉不再继续拉开距离。
如今虽只是初秋,但王爷被下了媚药,内热外冷,凉风阵阵,陆容璋又衣冠不整,却是极容易感冒。
毕竟这人还是自己的保护伞,季书冉也不想陆容璋落个三好两歹的,多少还指望他能和太子制衡呢。
轿子窄小,只开了一口窗子通风,以薄布遮掩。
眼下速度加快,那绢布随风飘扬,便形同鸡肋,根本挡不了半点风。
季书冉暗忖倏虞,便大着胆子走到陆容璋的身边,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窗口进来的风。
清风吹拂,茉莉花香阵阵袭来又飘散。
陆容璋的指尖稍动,抬眼看向来人,眸光晦暗,遮掩于欲望汹涌的黑瞳之下。
季书冉献谄一笑:“王爷,草民给您挡风。”
陆容璋的喉结滚了滚,眼底含笑,“左边漏风。”..??m
季书冉往左偏了偏。
“右边有缺口。”
季书冉往右蛄蛹。
“风从上面飘进来了。”
季书冉踮起脚尖,一不小心磕到脑袋,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下面有凉风钻上来。”
这厮屁事太多,季书冉意识到自己被人耍了,提一口气憋着,一扭头准备不干了。
却正赶马车转弯磕到一块墙角,大乱之下,季书冉一个不稳跌坐下来。
他正要扶墙站起,却是双腿一沉,王爷竟是倒在他的身上。
陆容璋的身上很热,薄薄的热气穿透红衫发到季书冉的身上,季书冉不知怎么想到陆定羲方才的话,脸腾地红了。
“王、王爷,你起来。”季书冉身体僵坐,不敢碰他,说话一时也失了礼数。
陆容璋说:“这是媚药,本王浑身乏力,起不来。”
襄王今年已经二十有六,危险而迷人的荷尔蒙在成熟男人的血脉里贲张。
分明是他中了媚药,倒在季书冉的怀里,却似是大权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