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有些泄气:
“我好心给你出主意,你不听我的,你就活该守一辈子寡!”
王寡妇一向好脾气,这时也给赛金花说的不耐烦起来,忍不住挤兑道:
“我看要不你搬去老俞家的房子,说不定你也能沾沾喜气,来年生个大胖小子!”
赛金花:“……”
两人在屋子里互损,洪诚抱着一个半米多高的咸菜缸子进来了。
把缸子靠墙放下,洪诚喘着粗气问:
“你俩说啥呢,说这么热闹?”
王寡妇抢先一步道:
“没说啥,有人发疯呢。”
说完就出去了。
赛金花望着王寡妇离开的背影,十分惋惜的嘀咕:
“这娘们儿真熬的住啊!”
说完也走了。
洪诚望着俩人的背影,恍惚意识到她们说的话可能跟他有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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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,俞小野也往屋里搬东西,抱着一大包被褥往院里走。
贾颂抬着炕桌跟在身旁,小声打听道:
“喂,姓周的有没有再骚扰你?”
贾颂戴着顶狗皮帽子,两个帽耳朵耷拉下来,鼻子冻的通红,说话嘴边冒白汽。
俞小野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回答:
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?我怎么不信呢?”
“真的没有!他忙我也忙,人多眼杂,哪有功夫骚扰我?”
贾颂冷笑:
“这倒是稀奇了,他居然那么耐得住性子。”
俞小野也挺纳闷,周自衡最近老实多了。
估计真的是工作太忙。
还有,也许是因为两人离的近,知道彼此在哪里,所以反而不怎么着急了。
而且,两人不是完全见不到面,偶尔还是能远远的看上一两眼,在办公室,在食堂,在路上,反正能遇上,就是没说话的机会。
说话也只说上三两句场面话。
周自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