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你们娘仨搬进去得了呗?你也沾沾他们家喜气,说不定能旺起来呢?”
王寡妇表情不太自然道:
“我还有啥可旺的?”
赛金花一脸暧昧地捅了王寡妇一下,神秘兮兮道:
“说不定你还有第二春呢,你那男人死了那么些年,你守寡守了那么些年,对得住他了,你也该为自己做打算,不能老一个人这么熬着。”
王寡妇知道赛金花指的是什么,有些脸红道:
“你别扯了,不害臊!”
王寡妇要走,赛金花扯住了王寡妇的袄袖不让走:
“跟我你还不说实话,我不听说前段时间,洪大师要跟城里的老婆离婚吗?”
“他离不离婚,跟我有啥关系,再说,那不没离成吗,人家又不离了!”
“啊,为啥又不离了?”
“不知道,好像是,家里孩子都不同意离,反正人家不离了。”
赛金花眼珠子一转,说道:
“诶,要我说,你再添把火,撺掇洪大师把婚离了。
他都跟他老婆分居多少年了,洪大师一直在这边改造,多少年没回城里,估计以后也回不去了。
两边这么耗着,还有什么意思,说不定他城里的老婆早找了别人了。
干脆离了,各自放对方一条生路,洪大师这边也能跟你安心过日子。”
王寡妇被赛金花说的心里七上八下的,脸上也有点挂不住,不耐烦道:
“哎哟,我的老姐姐,你可别瞎说了,宁拆一座庙,不破一桩婚,我干嘛撺掇人离婚?给人听去像什么话?
再说,我跟洪大师,不是一路人,人家什么身份,咱什么身份。
人家城里来的京剧大师,祖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,咱就是个大字不识的农村妇女,往上翻三辈没有一个有学问的。
人家就算在这改造一辈子,跟咱这种人也凑不到一块儿!”
赛金花看王寡妇这么口是心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