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寡妇双膝盖往李时庆身前一跪,李时庆赶紧往边上撤了半步: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
周寡妇捂着脸哭:“是我平时没教育好孩子,他不懂事,都是大人不好。庆哥,你千万别跟孩子置气,我给你道歉,怎么样都行。”
大家见周寡妇这样,都有点不忍心了。
她一个女人也不容易,能把孩子养大就不错了,一时间看顾不上也是正常的。
沈辉这个性子也不能怪周寡妇,沈家这一枝就有问题,看看沈辉他哥,那不是明摆着的例子,天生这样,管是管不住的。
李时庆被周寡妇弄得下不来台,她这么一哭,他就算是有怨气也只能憋着了。
不然怎么办,村里人好埋怨他跟一个寡妇一般见识了。
沈衡看着这群人的表情就想笑,他倒不是帮李时庆,就是单纯的不想让沈辉这件事就这么被放过了。
他一脚踹在一边站的直直的沈辉腿弯,沈辉“嗷”地一声叫出来,回头看是沈衡踢得他,连屁都不敢放。
“惹上事让你妈帮你擦腚,你也有脸?要跪也是你来跪,我告诉你,你就他妈在这老老实实等着,最好人家是没有事。要是有事,老子今天就代你爹打死你个狗娘养的。”
沈衡把沈辉踹跪下,李时庆就舒服多了。
沈辉一个小辈,跪下来赔罪他受得起。
沈衡的话一出,围观的也都舍弃了对周寡妇怜悯的心思,取而代之的是看热闹的兴趣。
不管怎么说,沈衡和沈辉血缘关系是在的,长兄如父,他说代他爹行家法也说得通。
就是骂沈辉是狗娘养的这句,倒是引人深思。
周寡妇的脸立刻就黑了,她深深吸了一下鼻子:“小衡,你说这种话干什么,这些年你也没管过你兄弟,现在不是跳出来泄愤的吧?”
沈衡好久都没跟周寡妇说过话,也好久没听见她这么恶心的称呼自己了。
“你算个什么东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