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不快,转头发现是沈衡,却开始哆嗦了,“哥......哥,怎么是你啊......”
“谁他妈是你哥,你胆子挺大,人家这孩子要是有什么事,你就等着吧,他家四个兄弟,看能饶过你。”
“我......我不是故意的!”
沈辉这才慌了,他不是怕李家的四个兄弟,他是怕揪着他领子的沈衡。
“就是他,我看到他特意打人家白世晴身边过。”
“还不是故意的,能把两个人撞倒,得使多大劲还不是故意的。”
村里向着李时庆家的人肯定多,见状,凡是看到一两眼的,都出言讨伐沈辉。
李时庆本来在那边看着分粮食,听说白世晴这边出事了,他一个当公爹的也不好去保健站看媳妇检查,气鼓鼓地来了这边。
沈衡把沈辉往李时庆脚边一扔,他看在白娇娇的面子上才管沈辉这闲事,现在李时庆来了,他才懒得理。
乡亲们七嘴八舌的把事情跟李时庆复述了一遍,李时庆气得喘了一串雾气,把他整个脑袋都给围住了。
“辉子,你这孩子妈不是让你去看着粮食吗?你在这儿又惹什么祸了?!”
周寡妇闻声赶来,一到就先呵斥起了沈辉来。
周寡妇是沈衡他爹娶的二房,今年四十出头,也不知道怎么保养的,比其他有男人的同龄媳妇还水灵。
村里人都说不用伺候男人就是老的慢,她又天生白,头发在脑袋后头不松不紧地挽着,两绺碎发在她脸边,让人看了真是我见犹怜。
她命不好,刚嫁到沈家男人就死了,这么多年也没改嫁,就守着一个儿子过到现在,谁不得给她颁一个贞节牌坊。
周寡妇抱着沈辉,眼泪一下就流下来了,她冲李时庆道歉:“庆哥,辉子年纪小,他正是皮的时候,我听说他把你儿媳妇给撞倒了,她要是有什么闪失,你就冲我来,都怪我没管好他。你别动气,我给你跪下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