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之后,也不知为何,心下对那床笫之欢便少了许多兴致。非但如此,前几日舍了重金寻那鲍二家的(多姑娘),鲍二家的各种手段用出来,偏贾琏绵软无力,好半晌才草草了事。
贾琏这会子心下绝望,这往后非但没了子嗣,只怕连男欢女爱也求不得了?
那王太医起身告辞,贾琏回过神儿来,连忙送上簿仪。待回返自个儿书房,贾琏心下懊恼不已,却知此事不可传扬出去。
如今他承嗣、袭爵,来日荣国府便要落在他身上。若被老太太得知往后不能生子嗣,只怕这爵位……说不得就要落在二房头上了。
又想起尤二姐当日滑胎的是个男孩儿,贾琏心下惋惜不已,若那一胎坐住了,哪里还有今日之祸?
心下越想越烦闷,贾琏便再也待不住,干脆只领了两个小厮往外头去游逛。不知不觉便到了三姐儿住处。
自尤三姐回返京师,贾琏倒是来过几回,奈何因着尤二姐之事,三姐儿恨急了他,每回都不给好脸色。时日一久,贾琏也就不来了。
今日念及二姐儿的好,贾琏便想寻三姐儿说说话儿。可巧,往日三姐儿这里门庭若市,偏这日闭门谢客。
贾琏上前叫门,那小丫鬟问过三姐儿,这才引着贾琏入内。
已然入秋,贾琏入内便见尤三姐一身轻纱歪在榻上,赤着一双菱脚不说,身前褙子散开,竟露出内中抹胸来。
手中拿着个云铜黄竹的烟枪,正恣意的喷云吐雾。瞥见贾琏进来,尤三姐便笑道:“好姐夫今儿怎么来寻我了?可是要商议七月半去瞧我那苦命的姐姐之事?”
贾琏眨眨眼,恍然过来,原来过几日便是七月半。于是赶忙说道:“正是,不知为何,今日思忖起你姐姐来,心下愈发不忍。”
尤三姐忍不住骂道:“你这骚狗但凡有一分真心在,我姐姐又哪里会被人苛待而死?”
“这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