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踏车来,她与雪雁瞧着稀奇,每日都要骑上几回。随即有一日回来便见了红,起初还道是天癸来了,不料转天又没了,直到两天后方才到了小日子。
想到此处,可不就与老爷先前的话对上了?
紫鹃寻了木盆,将褥单浸泡了,端着便往外行去。走路虽别扭,却并无大碍,不自查地,她面上还带了笑意。
幸好姑娘嫁了的是俭四爷,温文尔雅又见多识广,若换了旁的,只怕就算嘴上不说,心下也厌烦了自己个儿,只当自己是个放浪的,从此逐渐疏离。少一时到得溪流边,紫鹃以皂角搓洗,不禁便轻轻哼唱起来。
心下又想起方才旖旎,便想着……幸亏是俭四爷。
西梢间里。
日头渐升,暑期渐起,缩在李惟俭怀中的黛玉耐不得热,踢了被子,又自李惟俭怀中挣脱。倏尔,黛玉醒来,睁眼便见李惟俭目光灼灼的看着她。
黛玉反应了须臾,吃吃笑道:“四哥怎么过来了?”略略凑近,便嗅到那熟悉汗味、脂粉味中夹杂着的熟悉气息。
黛玉皱了下鼻子,玩味道:“这下四哥可算畅快了?”
李惟俭得了便宜还卖乖,笑道:“难负美人恩啊。”
黛玉道:“怎地还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?好似四哥吃了亏也似。”
李惟俭却道:“妹妹娘家单薄,陪嫁人手也少,我若不纳了紫鹃与雪雁,回头儿妹妹如何当家做主?”
黛玉故作气恼道:“原是这般,我还道四哥一直惦记着呢。既然如此,她们两个寻了小子配了也就是了。回头儿依旧能进府管事儿。”
李惟俭陪笑道:“那怎能一样?配了夫家,便要想着丈夫、孩儿,只怕就要与妹妹隔一层了。”
黛玉没好气地轻轻捶了下李惟俭,顺势躺在其怀中道:“四哥也不用拿假话哄我,你知我心思,你心里记挂着我就好。我这身子骨还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