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白里透红,竟比寻常还多了三分颜色。雪雁心下啧啧称奇,暗忖这床笫之欢竟有这等功效?瞧着比那上等的胭脂水粉还要管用。
雪雁瞧得稀奇,紫鹃却耐受不住,红了脸儿道:“你,你瞧什么呢?”
雪雁见其挂不住脸子,也不好追问心下疑惑,只问道:“姐姐可还好?”
“嗯。”
雪雁道:“不都说头一回……有些疼吗?”
“还好。”紫鹃言简意赅。起初是有一些胀痛,可其后便……想起方才情形,紫鹃脸色愈发晕红。
雪雁也不再打趣,眼见床头团着的褥单,探手便抓了过来:“老爷让我来拾掇,姐姐好生歇着吧。咦?”
那褥单入手滑腻,好似过了水一般。雪雁心下纳罕,方才这二人是出了多少汗啊?随即又觉不对,怎地旁的地方都算干爽,单这一处过了水也似?
她正纳罕着,便被紫鹃劈手夺了过去:“不,不用,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雪雁不明所以,只道:“姐姐方才破瓜,不好劳动的。”
紫鹃只是摇头:“无碍的。”说罢起身落地,走了几步觉着有些别扭,这才缓行而出。雪雁不放心,忙追着紫鹃去了外间。
却不知紫鹃这会子存心要撇开她,眼见其尾随而来,便道:“时辰还早,你若困倦,不妨去睡个回笼觉。若不然,就去寻粗使丫头烧些水来,老爷一早儿怕是要沐浴。”
雪雁应下,只得一步三回头去往水房寻去。待其走远,紫鹃这才铺展开褥单,除去中心过了水一般,余下的别无二致。
紫鹃叹了口气,都说头一回总要见红,可偏偏她却没见。那会子紫鹃慌乱不已,眼见着就要掉眼泪。不成想老爷却不以为意,反过来宽慰她好一通,其后又温存施为,好一番鱼水之欢。
紫鹃这会子兀自心下憋闷,随即默默回想……是了,去岁二奶奶送了几辆三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