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琴便瘪着嘴自责道:“都怪我。”
宝钗笑道:“哥哥果然要经历正事,正是好的了。只是他在家时说着好听,到了外头旧病复犯,越发难拘束他了。但也愁不得许多。
因是问话之时便道:“四哥哥今儿可好些了?”
因是便萌生心思往外头去躲一躲。
凤姐儿抬眼便道:“我问你,那三千两银子使出去了,这回可说准了?”
却说伯府这边厢。
香菱顿时咯咯咯笑将起来,说道:“原来云姑娘也这般好信儿呢。”
香菱眨眨眼道:“这诗会只怕要抛费许多呢。”
李惟俭应下,那丰儿紧忙快步而去。李惟俭心下不由得暗忖,凤姐儿许是被自己个儿传染了?又或者此时天亮,凤姐儿实在不知与自己如何相见?只怕兼而有之吧。
这日又因着薛蟠昨儿夜里去了碧莲房中,早起夏金桂便鼻子不是鼻子、脸不是脸的,薛蟠气不过还了两句嘴,顿时被夏金桂抓了个满脸花。
他既说的名正言顺,妈就打量着丢了八百、一千银子,交与他拭一拭。横竖有伙计们帮着,也未必好意思哄骗他的。
香菱回过神来,嗔道:“错韵了。”
宝钗到时,内中莺莺燕燕满满当当,略略点算,竟是除了二姑娘俱都来了。
贾琏方才说过,平儿便引了太医来瞧。当下平儿以帕子遮掩了凤姐儿手腕,再让太医切脉。
二则他出去了,左右没有助兴的人,又没了倚仗的人,到了外头,有了的吃,没了的饿着,举眼无靠,他见这样,只怕比在家里省了事也未可知。”
二人自潇湘馆出来,沿着甬道往怡红院而去,过得大观园正门便听得东北上小院儿里吵嚷声一片。
李惟俭嗔道:“少浑说一气的,没得自己糟践自己个儿。你若是浮浪的,我又成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