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各过各的,已分居多年……你只要能证实这些,在警方没有找到我作案证据的情况下,就会将我释放,因为他们迟早都会锁定田学东,不要怀疑现在的犯罪物证技术。”
我没有说话,但听到了申平飞话里的威胁意味,但这的确并非危言耸听。
申平飞见我动摇了,又劝说道:“所以啊,沈筠,你迟早会面临被警方审讯的那一天,如果运气不好的话,你可能会背上谋杀的罪名。现在,你为我作证,将来我便可以为你作证,我们本来就是应该相亲相爱的父女,这是一个关于信任的交易,但咱们之间的关系,我真的不想将它称之为交易!”
我结束与申平飞的交谈后权衡许久,最后按照他说的话,向省公安厅的侦查人员提供了一堂证言,但申平飞很长时间内仍然没有被放出来,我也再没有机会再去会见,但我请了一个律师为他辩护,这件事我尽力了。
事情又过了一个多月,我有一天夜里肚子剧烈的疼痛,因为距离我估算的预产期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,我以为可能是吃坏了肚子,于是去了附近的卫生所。
我跟医生说我的肚子疼,但是没跟她说我怀孕的事情。医生说我可能是肠胃炎,她给我输上液就去楼上歇息了,说我快输好时喊她一声。
我在输液的过程中觉得小腹下坠,就自己拔了针头去卫生间里。我在马桶里生下了一个婴儿,她大哭了起来,我赶紧用手捂住了她的嘴,怕被人发现,自己扯断了脐带,想把她处理掉。
但是,那个医生还是发现动静下来了,她把我和孩子一起送到了妇幼医院。我在医院治疗中拒不说出自己的姓名,并趁他们不注意从医院逃了出来。
但是,第二天派出所的警察还是到学校找到了我。我就跟警察把实情说了,说是张建国强暴了我,但派出所的民警根本不信我的话,后来韩云出面疏通关系,传唤张建国到公安局接受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