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都要笑死人!
可是人在枪口下,不得不低头。
她把旧床单扯下来,铺上新的。
贺闻璟抱着肩在一旁发号施令:“明天给我准备一些补血的吃的。”
他要尽快好起来,他还有很多事要做。
姜晚微微皱眉,回头看了贺闻璟一眼。
她知道了,这臭不要脸的把自己的初血当成他自己伤口流下来的血了。
冤得要死。
她这一夜没怎么睡好。
隔壁睡着个拿枪的不讲理的阎王爷,她害怕,而且,被占有过的身体好难受。
迷迷糊糊的撑到半夜,她再也扛不住,熟睡过去。
——
贺闻璟是被饿醒的。
他昨天一天都没吃东西,晚上的时候又被陷害追杀,肚里面只有那带了药的两杯酒。
清晨,外面叽喳的鸟叫声把他闹醒,他捂着腹部的伤口起床,然后推开了姜晚的卧室门。
姜晚背对着门口还睡得香甜,她身边坐着一个头发蓬松凌乱的男孩,现在正揉着眼睛警惕的看着贺闻璟。
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对视了两秒,姜直先开了口。
“你是谁?”奶声奶气的,咬字都不清晰。
贺闻璟根本就不搭理他:“叫你妈起来做饭了!”
这理所当然的吩咐人的语气姜直太熟悉了。
邻居家的那些叔叔,就是这样命令阿姨们去做事的。
姜直眼睛一亮:“爸爸!你是我爸爸!”
贺闻璟脸一黑,没料到这小男孩敢和他攀亲戚!
想到自己和他老妈昨夜一夜夫妻,这声“爸爸”自己倒是承受得起。
他唇边勾起一抹阴冷的笑:“你妈是不是经常带男人回来?”
他这人天生洁癖,曾经多少名门淑女抢着要嫁给他,他从没有半分兴趣,总觉得那些女人都带着欲望的肮脏。
昨天是抗拒不了身体的药物,这才饥不择食,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