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别说两百万,就是一毛钱,他也转不出来!
姜晚隔他远远的,看她脸色又阴冷起来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贺闻璟不语。
贺闻璟腰间的伤因为长时间的剧烈运动,撕裂了一些,痛得厉害。
他现在这副样子,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,身无分文,活下去都成了困难。
他放下手机,左右打量了房间:“这房子是你的?”
答非所问。
姜晚不敢惹他,如实道:“租的。”
“有两层?”
“对。”
“以后我住这里,直到我的伤痊愈,至于钱,我分期给你。”
贺闻璟清楚那伙人,大概率是不会回来了。
他现在要找个养伤的地方,还要找个能吃饭的地方。
姜晚急了:“凭什么?”
她刚坐直身子要理论,迎上贺闻璟眸中的寒光,怂了,只能不甘心的嘀咕:“你这不是白嫖吗……”
贺闻璟蹙眉:“你还真当自己是卖的?”
姜晚没拿到钱,脾气上来了:“你才是卖的,你全家都是卖的!”
话音一落,那枪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,又抵在她额头上:“我劝你不要逞口舌之快!”
姜晚只能闭紧了嘴巴。
贺闻璟收起枪。
“这表三百八十万,先抵给你。”
他把腕表丢到姜晚面前:“你要敢变卖,我崩了你和你儿子。”
姜晚敢怒不敢言。
表是好表,可惜变不了现,就是废铁一块。
贺闻璟站起来:“你把床清理一下,我要睡了。”
姜晚只能去外面找干净的床单。
贺闻璟在窗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,把窗子关紧,然后目光投在带着血的床单上,眉眼蹙了蹙。
自己的伤口能流着么多血?看来真伤得不轻。
姜晚憋屈得要死,被人骗走了第一次不说,事后还得给男人铺床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