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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轻咳了声,打破沉寂:“你让让,我要上楼休息。”
傅北行没动,盯了她一会儿才开口:“我不会让你出事。”
不会让她出事。
温薏被这句话闹得有些烦躁,“那你也不能喝酒开车,很危险的!你就算忽然想起来要去参加晚宴,也可以让肖楚送你过去。或者提前和你好兄弟约好,我看秦医生就在那儿。”
傅北行仍然看着她,半晌才从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声音,“嗯,知道了。”
如果不是看到秦朗发来的那张照片,他不会那么急着去找温薏。
他让出一条路,语气淡淡:“你上楼洗漱休息吧。”
没有再为难温薏。
温薏看了傅北行一会儿。
男人弯身捡起落在地上的西装,迈步到餐厅去倒了杯温水,看着与平时没什么两样,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但温薏总觉得哪里怪怪的,“老公,你不上去休息吗?”
傅北行放下杯子,“手上还有点事情,一会儿我需要去书房一会儿,你先回。”
“哦。”
她点点头,没有再多留,提着裙子转身。
“温薏。”
迈上台阶的时候,身后忽然传来傅北行的声音,打断了她的脚步。
“嗯?”
温薏迷茫地转身,扶着楼梯仿佛西方电影里中世纪的公主。
“怎么了?”
傅北行指腹摩挲着杯子的玻璃,片刻之后才回应:“没什么,只是想问一下,你今晚什么没有戴那枚项链?”
他其实想问在温家老宅的时候,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秦朗发来照片中,她捂着被掐红脖子的模样仍然刺激着他的神经,哪怕这会儿被粉遮掩住,仍然觉得有些刺眼。
但莫名,话到了嘴边就变了。
“那枚项链……”
温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脸色有一瞬间的不正常,放下来后有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