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北行的衬衫被温薏抓得凌乱,他将领带直接扯掉,解开最上面的两颗扣子,懒洋洋地瞥着她。
“提醒你什么?”
“……你不是废话么。”
温薏耳根子都红了,不敢去看他。
偏偏傅北行不放过她,低着头朝着她逼近两步,直到她后背快抵住沙发靠的时候才停住。
“傅太太想对我做什么,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?”
温薏:“……”
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。
她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。
傅北行扣住她的下巴,强行让她睁开眼,“温薏,收起你那点小心思。车子车库里有,你想开哪一辆都行,但房子,你想搬出去住躲着我,也得问过我的同意。”
温薏心脏怔了怔,对着那双黑沉的眸子不知道说什么。
原来,他什么都猜到。
“听到没有?”
他又重复了一遍。
温薏动了动唇,半晌:“……傅北行,你是不是喝酒了?”
否则怎么会用这样的语气,还有这样的态度对她说话。
不是她醉了,就是他醉了。
似是意识到自己失态,傅北行松了手,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。
“喝了一杯。”
温薏瞪大眼,“你喝酒你带我回来?这得亏是路上没出什么事情,你下次绝对不能这样了!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死!”
傅北行莫名地看了她一眼。
温薏瞪得更理所当然,“你看什么看,我要是早知道那么一会儿,我就报警直接举报你!gr总裁酒驾,明天的头条非你莫属!”
傅北行冷哼,“那你还挺大义灭亲的。”
温薏反驳,“你算我哪门子亲?”
话音落下,整个空间都沉寂下来。
傅北行沉沉地盯着她,没说一句话。
温薏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,只是被盯得有些头皮发麻,不想再在他面前待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