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不怵:“你看我做什么?怎么,难不成傅总想让我来涂啊,刚刚也不知道谁说不该看的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
傅北行接过他手上的膏药,脸色难看。
骨节分明的手指拧开药膏的盖子,指腹抹上清凉的药,已经有味道氤氲在空气之中。
温薏忽然就想起昨晚自己受伤的手臂,骨头都疼。
她收敛了笑意,有些讪讪:“要不,我自己来吧。”
傅北行望着她那只没有扎针的素手,言辞嘲讽:“傅太太这是忽然就独立起来,一只手也要自己做自己的事?”
嘴上不饶人,手上的动作也十分霸道。
一边说着,一边已经抬起温薏的下巴,让她长了红疹的下巴和脖子露出来,涂抹上清凉的药膏。
指腹的温热与药膏的凉意混合在一起,温薏只觉得自己万分煎熬。
她屏住呼吸,尽量让自己不受傅北行影响。
“除了脖子,还有哪儿?”
男人的声音就响在耳畔,像是羽毛轻轻扫过,让她脖子痒痒的。
温薏咽了咽口水,那只空闲的手抓着衣角:“应该没有其他地方了,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说要去查房的秦朗到现在都没走,听到这儿忍不住插话,“她过敏没那么严重,不擦药也没关系,就是好得慢点而已。不过既然过敏,下次还是不要吃不该吃的。”
温薏嗯了一声,“我下次会注意的。”
“对了,温大小姐过敏源是什么啊?”秦朗忽然想起来。
随意提及的一句话,忽然让傅北行手上的动作僵住。
漆黑的目光忽然落在温薏的脸上,让她背后发凉。
她避开傅北行的目光,回答秦朗:“我不记得我从前的事情,忘了以前的习惯,喝了一杯牛奶。”
秦朗点着头‘哦’,目光饶有兴趣地从傅北行身上挪开,转身离开:“我去查房了,先吊着水哈。”
秦朗走后,诊室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