扔了下去,正好盖在那蜷缩的身影上面。
再病了麻烦的还是自己,他想着。
这才重新闭了眼。
温薏从睡着之后就毫无意识,打了针喝了药还做了噩梦,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,在能睡一个安稳觉的环境里,简直不要太舒服。
她慢慢地睁开眼,晨光透着次卧的窗帘洒进来,在还想睡个回笼觉的时候忽然想起自己在哪儿。
次卧的浴室里传来洗漱的声音,温薏也彻底惊醒过来,揪着小被子的一角不敢动。
傅北行应该……还没发现她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