际的期望,那我也清楚一点。
只要我派人去了,而老天师出事了,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
纵然最后跟我没关系,我也注定无缘天师之位。
那你,你们知道这点吗?”
此话一出,其他人都不说话了。
说的没错,继任天师的人,是绝对不能有这种污点,哪怕只是别人干的时候,血溅到了他的身上,那也不行。
你没在旁边,血怎么会溅到你身上?
最重要的,这天师之位,又不是非得无缝连接,随时都得保证有一位当代天师。
从这事出现的那一刻开始,就注定了,眼前这几位,都绝对不可能继任。
无论他们有没有干出来过欺师灭祖的事情。
说他们都干过,那肯定有人冤枉。
说他们之中,有人等着别人去干,自己当黄雀,那肯定不冤枉。
温言最清楚,出现在德城,或者靠近德城的人,都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拦下。
绝对没有一个恶徒,是被眼前这几个人派去的人拦下来的。
他们没一个是真冤枉。
旁人可以袖手旁观,而他们都是天师府的人,而且都是有希望继任天师之位的人。
他们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,没有第一时间尽力阻拦,还装作不知道,那便是毫无争议的罪过。
温言抬了抬手,让对方继续说。
“你继续说吧,那人的具体信息,还有什么别的信息。”
对方在说,温言直接拿着手机查,有明面身份,就有了切入点。
“他叫班伟昂,早些年起家,听说是在关中郡弄的小煤窑,后来取缔这些小矿之前,他就早早的脱手去干了别的。”
温言查到了人的信息,眉头微蹙。
别的事情,他可能不清楚,这些事,他小时候就有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