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应叫地地不灵,天地不应,人总要应一声的。回了赤眉,我又怎么能容忍又一位女子遭难呢?我孤家寡人一个,拼命而已,有何不可?」
刘景浊抿了一口酒,「你就不怕损耗九和国运,弄得朝野动荡?」
楼松淡然道:「用老蛟,本就是剜肉补疮之举,补的是眼前疮,剜的却是心头肉。如今疮是没了,心头肉长成了脓包毒瘤,若不除之,何谈国本?伤筋动骨也就是一百天,割而弃之,一劳永逸!」
刘景浊点点头,抱拳道:「那就明日申时四刻江边见面吧。」
撤回捉月台,三人抱拳告辞。
此时此刻,已是四更天了。
回去路上,钟伯漕呢喃道:「其实,若是赤眉山庄的图庄主愿意出手,老畜生我们必能合力斩之,可惜了。」
刘景浊没答话。
而钟伯漕话锋一转,笑道:「刘兄藏得够深,年纪轻轻的金丹修士,还是个剑修,羡煞我也。」
刘景浊打趣道:「让钟兄弃枪学剑,愿意?」
钟伯漕摇头不止,「当然不。」
你剑修杀力高,我承认,但我钟伯漕一杆长枪,一样不惧任何人。
临近医馆,二人各自饮酒,面色都很难看。
街上安静的可怕,但藏在暗处的人,两人哪里有看不见的道理。
钟伯漕举起酒壶跟刘景浊的酒葫芦碰了碰,灌了一口后,轻声道:「你说,哪怕最后我们能斩杀老蛟,会不会一样会被人说成多管闲事,害得他们少了一份钱财来路,少了个跟龙王爷攀交情的机会?」
刘景浊摇摇头,「难说,但你在乎这个吗?」
钟伯漕笑道:「还真不太在乎。」
刘景浊也是一笑,「那不就得了?」
返回院子里,两人各坐一边,过了没多久,一块儿小石子率先砸入院子,很快就是大大小小的石头,雨点一般,砸得窗户烂了,瓦片稀碎。
雍禄披着棉袄跑出来,一